发布日期:2025-12-10 21:13 点击次数:187

我爹功高盖主51炒股配资开户,皇帝夜不能寐。
他将我召入宫中,面前站着三个皇子,让我择一为夫。
眼前却突然闪过一行行字。
大皇子人面兽心,已有六名妾室死于非命。
二皇子体弱多病,活不过明年开春。
三皇子是断袖,心上人是当朝太傅。
皇帝假惺惺地问:“想好了吗?”
我抬起手,越过他们,直直指向龙椅上的他。
“我选你。”
金殿之上,死寂。
我爹,大夏国柱石,镇国大将军顾骁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额头重重砸在冰冷的地砖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
“陛下!小女疯癫,胡言乱语,求陛下恕罪!”
我爹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,那是在战场上被数万敌军包围时都未曾有过的颤抖。
我却站得笔直,手指依旧稳稳地指向龙椅上那个身穿玄色龙袍的男人。
展开剩余93%皇帝,萧玄烨。
他脸上的假笑僵住了,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先是错愕,随即燃起滔天怒火,最后又尽数化为一片冰冷的审视。
他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般,将我从头到脚细细打量。
我,顾盼兮,将军府唯一的嫡女。
京中人人都说我温婉沉静,知书达理,是做皇家媳妇的最好人选。
可谁也不知道,这份温婉沉静的面具下,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大皇子萧景瑞的脸色瞬间变得怨毒,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当场凌迟。
我毫不怀疑,如果我落在他手里,下场会比那六个死于非命的妾室更惨。
二皇子萧景琰猛烈地咳嗽起来,本就苍白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,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与不解。
他是个好人,可惜是个短命的好人。
只有三皇子萧宸,那个永远挂着与世无争笑容的闲散王爷,眼中飞快地闪过趣味,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温和无害的模样。
“顾盼兮。”
皇帝终于开口了,声音平稳,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
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”
“臣女知晓。”
我收回手,敛眉垂首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座大殿。
“臣女心悦陛下,非君不嫁。”
“放肆!”
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那声巨响震得人心头发颤。
“荒唐!无耻!顾骁,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!”
我爹的头磕得更响了,金砖上很快渗出了一片血迹。
“陛下息怒!是臣教女无方,臣愿领受任何责罚,只求陛下饶了小女一命!”
皇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,他死死地盯着我,像一头被冒犯的雄狮,随时可能扑上来将我撕碎。
大殿内的空气凝滞了,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等待着那句决定我生死的判词。
良久,他忽然笑了。
那笑声冰冷刺骨,不带温度。
“好,好一个心悦朕。”
他缓缓站起身,一步步走下台阶,停在我面前。
一股浓重的龙涎香混合着独属于帝王的威压,将我密不透风地笼罩。
“朕可以不杀你。”
他说道,声音轻得像情人间的低语,内容却比刀子还锋利。
“既然你这么想入宫,朕就‘恩准’你。”
他顿了顿,一字一句地吐出我的归宿。
“从今日起,你就是浣衣局的一名宫女。顾将军,你可满意?”
这话一出,比直接杀了我还要难堪。
将堂堂镇国大将军的嫡女,贬为宫里最下等的奴婢。
这是要把我顾家的脸面,放在地上狠狠地踩。
我爹猛地抬头,满脸是血,眼中尽是哀求和绝望。
“陛下……”
“谢陛下隆恩。”
我抢在我爹之前开口,平静地跪下,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大礼。
“臣女,遵旨。”
没有眼泪,没有不甘,甚至没有屈辱。
我的平静,似乎超出了他的预料。
萧玄烨俯视着我,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、探究的情绪所取代。
他想看到我崩溃,看到我哭喊求饶。
但我偏不。
这场豪赌,从我指向他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开局。
而我的第一枚筹码,就是我的尊严。
我亲手将它摔碎,就是为了让他知道,一个连尊严都可以舍弃的女人,究竟有多可怕。
当晚,我被两个面无表情的太监带到了浣衣局。
这里是皇宫最偏僻、最阴湿的角落,空气里常年弥漫着一股洗不掉的皂角味和霉味。
我被分到了一个角落里的小房间,房间里只有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旧的木盆。
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,只有一堆散发着馊味的旧棉絮。
从将军府的千金,到浣衣局的奴婢,不过一天时间。
我躺在冰冷的床板上,听着窗外凄厉的风声,心中却一片空明。
怕吗?
当然怕。
但比起满门抄斩,这点苦,又算得了什么。
我闭上眼,正准备强迫自己入睡,眼前忽然又闪过一行赤红色的字幕。
半个时辰后,窗外会有人用吹针取你性命,动手者是大皇子府的死士。
我的心脏猛地一缩,浑身的血液几乎在瞬间凝固。
来了。
这么快。
我一动不动地躺着,直到身体的僵硬慢慢缓和下来。
我不能慌。
我冷静地起身,将那堆旧棉絮塞进被子里,又将枕头放在顶端,伪装成一个人熟睡的样子。
然后,我悄无声息地躲到了门后,手里紧紧攥着一根从床板上掰下来的、尖锐的木刺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我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。
就在我几乎以为那字幕是错觉时,窗户纸被捅破了一个极小的洞。
“噗!”
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。
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,破窗而入,精准地钉在了我用枕头伪造的“脖颈”位置。
我屏住呼吸,一动不动地藏在门后。
窗外的人似乎等了一会儿,没有听到任何动静,便悄然离去了。
直到那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,我才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。
双腿发软,几乎站不起来。
但我活下来了。
我看着那根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光芒的毒针,知道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。
这盘死棋,我必须走下去。
而且,必须赢。
第二天一早,天还没亮,我就被一阵粗暴的敲门声惊醒。
“新来的,死了没有!没死就赶紧滚出来干活!”
门外是浣衣局掌事姑姑,孙姑姑尖利刻薄的嗓音。
我迅速整理好自己,推门出去。
院子里已经站满了和我一样穿着粗布衣衫的宫女,她们看我的眼神,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。
孙姑姑是个四十多岁的妇人,三角眼,薄嘴唇,一脸的刻薄相。
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阴阳怪气地开口:“哟,这就是那个胆大包天,想攀龙附凤的顾家大小姐?长得也不怎么样嘛。”
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窃笑声。
我垂下眼,不卑不亢地回道:“姑姑,我叫盼兮。”
“盼兮?盼着一步登天吗?”
孙姑姑冷笑一声,将一个装满了油腻衣物的巨大木盆踢到我脚下。
“别以为你以前是千金小姐就有什么不同!到了这浣衣局,是龙你得盘着,是虎你得卧着!把这些衣服洗干净,洗不完不准吃饭!”
那盆衣服又脏又臭,似乎是御膳房的伙夫们换下来的,上面沾满了厚厚的油污,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。
这是明晃晃的下马威。
我没有说话,默默地端起木盆,走到院子角落的水井边。
井水刺骨的冷,双手刚一伸进去,就冻得发麻。
我咬着牙,一件一件地搓洗着那些油腻的衣服。
肥皂沫和油污混在一起,让我的手又痒又痛。
到了午饭时间,所有人都去吃饭了,只有我还在和那盆衣服作斗F。
等我好不容易洗完,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领饭时,食盒里只剩下一个冰冷干硬的馒头和一碗能照出人影的清汤。
我端着碗,刚找了个角落坐下,一个宫女就“不小心”撞了过来。
“哎呀!”
她惊呼一声,我手里的碗顿时飞了出去,在地上摔得粉碎。
那半碗清汤和孤零零的馒头,沾满了泥土。
“你……你没长眼睛啊!”
撞我的宫女恶人先告状,指着我大骂。
周围的宫女们围了上来,指指点点,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。
孙姑姑抱着手臂,冷眼旁观,嘴角挂着得意的冷笑。
我看着地上的狼藉,胃里一阵阵抽痛,又饿又冷。
屈辱和愤怒像是潮水一样涌上心头。
但我知道,我现在不能发作。
我只是沉默地站起来,对那个宫女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。”
然后转身,默默地收拾地上的碎瓷片。
我的忍耐,在她们看来,是懦弱。
她们的欺凌,也因此变本加厉。
但我不是在忍耐,我是在观察。
从我踏入浣衣局的那一刻起,我眼前的字幕就没有停过。
小翠,因为嫉妒你长得好看,故意撞翻你的碗。
孙姑姑,昨晚和御马监的李公公对食,收了一对金耳环。
小红,偷了张答应的一支珠花,藏在床铺的稻草里。
这些零零碎碎的信息在我脑中不断闪现,像一张巨大的网,将浣衣局里所有见不得光的秘密都呈现在我眼前。
我在等一个机会。
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机会。
机会很快就来了。
这天下午,我正在搓洗床单,眼前突然浮现一行清晰的字幕。
掌事姑姑孙氏,将西域进贡给贵妃娘娘的云锦藏在床下第三块砖石下,准备今晚让李公公带出宫倒卖。
云锦!
给贵妃娘娘的贡品!
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我知道,我的机会来了。
我立刻又看到了另一行字幕。
皇帝最宠爱的慧贵妃,半个时辰后会路过浣衣局,去御花园赏花。
慧贵妃,当朝太尉之女,家世显赫,盛宠不衰,为人却极其骄纵,最重脸面。
我脑中迅速形成了一个计划。
我抱着一堆洗干净的床单,故意走到浣衣局门口。
我算准了时间,在慧贵妃的仪仗即将经过时,我“不小心”脚下一滑,将一盆清水泼了出去,正好泼在孙姑姑的脚下。
“你个瞎了眼的贱蹄子!”
孙姑姑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,扬手就要给我一巴掌。
我“惊慌”地后退,声音却大到足以让外面的人听见。
“姑姑饶命!我不是故意的!求您别打我!要是……要是让贵妃娘娘知道您弄丢了她的云锦,奴婢担待不起啊!”
我故意将“弄丢”两个字咬得极重。
孙姑姑的脸色刷地一下白了。
她想捂我的嘴,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什么云锦?”
一个娇媚又带着威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。
慧贵妃在宫女的簇拥下,缓缓走了进来。
她今天穿了一身华丽的宫装,珠翠环绕,气势逼人。
浣衣局的所有人呼啦啦跪了一地。
“参见贵妃娘娘!”
慧贵妃的目光扫过我,又落在脸色惨白的孙姑姑身上。
“本宫问你,什么云锦?”
孙姑姑浑身发抖,强作镇定地说:“回娘娘,不过是这个小蹄子干活不小心,胡言乱语罢了,没有什么云锦。”
“胡言乱语?”
慧贵妃冷笑一声,“本宫前日刚得了一匹西域进贡的云锦,派人送到尚功局制衣,怎么,浣衣局也有一匹?”
我跪在地上,适时地露出了“惊恐”又“委屈”的表情。
“回娘娘,奴婢……奴婢前几日看到孙姑姑收了一匹特别漂亮的料子,上面绣着祥云,流光溢彩的,孙姑姑说是娘娘您赏的,奴婢就以为是那匹云锦……奴婢该死,奴婢多嘴了!”
我的话,看似是在为孙姑姑开脱,实则句句都在坐实她的罪名。
孙姑姑的嘴唇哆嗦着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慧贵妃是什么人,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猫腻。
她最恨下人背主,尤其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偷她的东西。
“给本宫搜!”
她厉声下令。
几个太监立刻冲进了孙姑姑的房间,翻箱倒柜。
孙姑姑瘫软在地上,面如死灰。
我看着这一幕,悄悄地往孙姑姑的床边挪了挪。
然后,在一个太监经过时,我“不小心”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,整个人朝前扑去,撞翻了床边的水盆。
哗啦一声。
一盆水全都泼在了床下的地砖上。
水迅速渗入砖缝,大部分地砖颜色都变深了,只有一块,因为下面是空的,渗水极慢,颜色明显比周围的要浅。
不,不是浅,我撞翻水盆的时候,是撞到了那块砖,那块砖的颜色,变深得格外明显。
“咦?”
一个眼尖的太监发现了异常。
他走过去,用脚尖踢了踢那块砖,砖石发出了空洞的响声。
他撬开地砖,下面果然藏着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。
打开油布,一匹华美绝伦的云锦,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。
人赃并获。
孙姑姑连求饶的话都没来得及说,就被两个太监堵上嘴,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。
慧贵妃看着那匹失而复得的云锦,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。
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回娘娘,奴婢顾盼兮。”
“顾盼兮……”
她咀嚼着这个名字,若有所思。
“你检举有功,倒是个忠心的。本宫瞧你也不是个做粗活的料,从今天起,你就到本宫的流云宫当差吧。”
“谢娘娘恩典。”
我深深叩首,将眼中的锋芒尽数掩去。
在众人或嫉妒或惊惧的目光中,我站起身,跟在慧贵妃的身后,离开了这个如同地狱般的浣衣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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